路过楼下的兔兔仰头,小声问谢宴辞,“他们怎么还在吵架呀,”
小兔子忧心忡忡的被谢宴辞拦腰抱走了。
就连谢宴辞也回答,“不懂他们。”
“好吧。”
兔兔趴在他的肩膀上,托着绵软的脸颊,“不行,找个机会问哥哥,我好想知道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
阮奚的八卦心起来了,便很难放下。
只是卧室门一关紧。
咳咳,什么都记不得了。
…
两个月后,h市演唱会现场热闹非凡,下午六点进场,六点半开始,一直到晚上八点结束。
在半个月前预售上,阮奚的演唱会门票一售而空。
粉丝们从各地赶过来,外面有站姐,有官方组织搭起帐篷q提前到场,凭借门票便可领取应援棒。
谢宴辞一身黑色大衣裹挟,眉眼间仿佛带着冷气。
他从后台出来,拿着自己的超话应援等级来领应援物,简直是凭脸刷着,手机不用掏出来,粉丝已经写好登记。
“谢谢,我会拿给他看的。”
他提着一个袋子,走了一圈,塞的满满当当。
来去如风。
演唱会后台,阮奚刚换好衣服坐下,他裹着羽绒服,妆容有些浓,很适合舞台表演,回头看他,“回来了。”
“嗯,外面很热闹。”
“哥哥来了吗?”
谢宴辞上来的时候,路过席位,“还没有。”
联系不上啊。
兔兔发愁,看到谢宴辞领的应援物才笑起来,“还有年年呀。”
“有好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