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要离开时。

“白子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江夫人抓着铁栏,摇晃着,药效还没发作,“你和江以黎有关系,他真脏啊,江家他继承就完了,哈哈哈哈。”

不过一分钟,女人连同园区另一边的江老爷子一起倒在地上,极为痛苦的挣扎。

“我诅咒,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你不知道,江以黎瞒着你认识了多少人,他和多少人相亲过,爬上今天的位置,就是因为…”

两人骂的话大差不差。

白子濯眉头都没有动一下,在离开前对江以黎的助理说,“不要和他说。”

“这…”

“他会轻松一点。”

助理点头,“是。”

白子濯去了玻璃花房,躺在躺椅上。

[我在玻璃花房等你。]

江以黎换了软和质地的白色棉衣,有些像奶糕的颜色,衬出几分温柔感,连鞋子也是加绒的棉质运动鞋。

很乖,像个二十岁的大学生。

白子濯拿着书在看,余光不轻不缓的落下来,看江以黎推开玻璃门,走进了暖室中。

他问,“你怎么在这里?”

“故地重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