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刚醒, 他衣着未有往日里的一丝不苟,领口微散, 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和凹凸有致的锁骨。
逍楚河眸色深了深,视线扫过阮青逍线条流利的腰臀,瘦削的肩颈, 最终落在他的面上。
那是一张,令人见之忘魂, 生出占为己有肮脏念想的绝美面容。
他心脏跳得有几分快,血液沸腾,连呼吸都有些沉重。
那些关于这个人的旧日记忆纷涌而来, 堆叠成山, 痛苦也好, 欢愉也罢,只要是这个人赋予的,他皆甘之如饴。
刻在逍楚河骨血里两辈子,或者成百上千辈子的的□□开始蠢蠢欲动,如要喷薄出的炙热岩浆吞没一切目所能及处。
让他红着眼尾在他怀里低泣,单薄的身躯颤抖,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沾满他的味道。
那双沉淀的眸底微微发红,逍楚河喉骨滚动,那是一个克制又难耐的动作,他声音有些喑哑,看似从容的背后,深埋着烫化了人的情|欲。
“师尊?”
阮青逍死死盯住那道白影,白影也死死盯住了他。
直到逍楚河迟疑的声音响起,阮青逍才不得不接受,他确实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当着这小臭崽子面掉马的事实。
谁掉马了?
哦,阮青逍盯着镜子里的脸面无表情地想,原来是他掉马了。
猝不及防,防不胜防,防不及防,防……他是杀崽灭口呢,还是杀崽灭口呢?
屮艸芔茻!老子怎么就掉马了啊啊啊啊啊!
九九九;【┌(。Д。)┐宿主大大冷静!淡定!不要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