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渊前, 众位门派的长老在对弟子们做最后的叮嘱,阮青逍收回望向深渊的目光轻咳一声,引来众多视线。
他道:“我观风速有些不对,尚且不知渊深,其中恐有风口,入渊途中务必小心谨慎。”
众长老当即肃了面色,风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若被卷入其中,轻者骨断,重者毙命。
将一切细细叮嘱好,随着令下,大批弟子跃入深渊。
眼前光线在一瞬间就暗了下来,猛烈的风从脚底上来,吹得人东倒西歪,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如覆冷雾,冰凉一片。
随着深入渊中,温度急速下降,怕是比外界至少低了二十度不止,仿若从夏中一跃到了深秋。
脚下的风愈来愈猛,周遭不时传来□□掼撞山壁的沉闷声响,和弟子们忽高忽低的痛呼声。
在这种狭窄的缝隙中御剑行径可谓十分考验技术,更何况还有一阵烈过一阵的飓风作扰。
阮青逍将逍楚河往怀中护了护,避免他躲闪不及,被迅疾而来的风拍上山壁。
青年眯了眯眼,得寸进尺地拥揽上那截窄瘦长腰,鼻尖萦绕清冽雪香。
这是逍楚河第一次在清醒时,正大光明地摸上阮青逍的腰。
他师尊的腰手感很好,瘦削的仅一只手臂便可轻松揽住,衣衫下的皮肤柔软又细腻,逍楚河见过它绷紧时的样子。
线条凌厉流畅却又透着别样柔软,在他双掌间微微颤抖,如落雨打湿海棠,又渡了脂红艳色,那时候的雪香尤为之浓,像是从这个人的骨头缝里被逼出来一样。
阮青逍只以为他有些紧张,便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背,也没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