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此番能寻得吾皇,我天魔一族必将您奉为上宾。”
上宾?青年嘴角微微扬起,笑意里有一丝讥讽嘲弄。
“我要的东西,可是比‘上宾’要重要多了。”
……
阮青逍将这一批弟子们送回渊上,才发现渊中已经有不少的弟子被找回来了,而寻不到的那些……
他轻轻叹了口气。
运气若好些,也就是时间问题,若不好,多半是折在魇兽尖爪利齿下,尸骨无存了。
营地里的气氛不太好,有一些凝重,寻到弟子的自然难掩喜色,寻不到的担忧之色也浮于眉眼间隐约可见。
更有的,仿若一夜间苍老了许多,常常站在渊旁向下张望,静默着一言不发。
这一次的损失比阮青逍所想的已经少了很多,尽管情况还是不容乐观,但至少在接下来的那场灾难里,不至于被天魔压着打了。
而且关于埋骨深渊下发生的事情,阮青逍隐约觉着和莫名出现的逍大河脱不开干系,想到这里他下意识抚上后腰,有些牙疼。
这个炉鼎印记就像个不安分的定时炸弹时刻提醒着他,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炸开了花了。
营帐中,蓬莱雪巅的池千机叹了口气,眉头紧锁。
“沈仙师,眼下的情况你也看到了,短短数年间,这已经是第二次出事了,虽然明面上看起来是人魔诡异多端,但却不得不令人往深处去想,毕竟这些弟子们关乎着整个修仙界的未来。”
第一次损失惨重的试剑大会自不用多说,那明晃晃的进度条还在他右上角挂着,但经过这第二次,阮青逍确实发现了不对。
这些年间他虽在观中不曾外出,但各门派的讯息多少也知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