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衣料摩挲的簌簌声,伴着几声乒乓的像是什么东西掉落的声响,画面陡然消失。
阮青逍:……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有点瘆得慌。
下意识搓了搓手臂,他视线飘忽着又落在院子里的身影上,搭在桌边的指骨蜷了蜷。
如果他和逍楚河早早就是那样的关系,那么这一百世里发生的事情到底算是什么?
阮青逍面无表情地磨了磨牙,毫不客气的将一切因果算在了那个‘书灵’的头上。
从方才留存的影像里,阮青逍发现之前的自己,应该压根就不知道会发生一百世这样的事,可沈宵沂却好像对这件事一点也不惊讶,甚至连融合的事都很清楚。
看来后面一定还发生了其他的什么事。
他头疼地揉了下眉心,轻叹一声。
长袖一拂,两扇紧闭了三日的门倏地开启。
昏黄长灯涌进庭外,如一汪暖泉静静落下。
黑袍青年的长睫颤了颤,这是三日里来,他唯一有的动静。
“还不滚进来,”阮青逍冷着嗓音斥了一声,“还等着我请你进来吗?”
逍楚河瞳孔骤然一缩,猛然抬头,僵垂了三日的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他舔了干皱起皮的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