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利沉默的时间更长了,他用一种快被溺死般的语气说道:“我……马上准备给他们打电话说这件事。日本才刚刚天亮,他们也许还不知道,我希望能自己告诉他们。”
维克托也沉默一下,他只能说:“我陪着你。”
“……怎么陪?”虽然看不见,但是维克托还是能猜到勇利突然有点迷惑的表情。虽然还处于紧张气氛中,维克托还是忍不住咧咧嘴角,他说:“我们在电脑上视频,然后你打电话给叔叔阿姨,我陪着你。”
勇利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他一番操作,等到电脑屏幕上显示出了维克托倚着墙的画面上时,他本来紧张得快要裂开的心脏突然就松缓下来了。勇利忍不住对着屏幕对面的维克托咧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而维克托这边的画面,大概是因为勇利在调镜头,从勇利的腰间往上移动,扫过胸膛、下巴、双眼,最后定格在勇利湿漉漉的黑发上。
“勇利……镜头太靠上了。”维克托无奈地说道,声音里还藏着一些不易察觉地忍耐。
他发现勇利居然穿着毛茸茸熊猫睡衣,小脸发红,大概是才洗完澡出来。
最关键的是,维克托认得这套睡衣……他们在圣彼得堡的酒店里曾经穿着这套睡衣欢爱过。维克托知道勇利把它带走了,没想到居然还把它当作一般的睡衣,难道勇利把让它穿在身上不会联想到那晚的场景和刺激吗?
……反正维克托是想起了。
他一瞬间就觉得口干舌燥,然后就是下意识的生理反应。但是维克托看着勇利明显没想到这些,明显还对马上要打电话感到紧张的表情,心里又有种莫名的愧疚感。他连忙压抑自己的冲动,正襟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