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微清背对着勇利沉默了一会,说道:“我也不知道……听医生说要看恢复的情况……”这些问题路微清在和医生沟通时都问到了。

勇利没再继续提问,他默默地靠回病床的靠枕,微微闭上眼睛。

……

接下来的几天勇利真的就在医院静养了,平时的消遣就是和爱德华一起看电视或者玩游戏,做一些理疗,倒也悠闲自在。

但是这种悠闲放到一个日夜都想着训练和比赛的人身上就变成一种折磨了。

勇利时常会陷入一种放空一切的状态,眼神空阔,像在思考什么,但是被人惊醒之后又会晃晃脑袋推脱说没事。

这种状态连爱德华都发现了,有一次他们在玩游戏的时候突然勇利控制的角色不动了,爱德华奇怪地去看勇利,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种状态。

当然勇利也想过能不能在病情没有继续发展之前继续参加这次四大洲赛,以免之后病情加重,错过这最后比赛的机会。

但是在医生给他的右脚打上厚厚的石膏之后,勇利也就只有无奈地放弃这个想法了。

又是一天上午,勇利坐在病房的沙发上有点心神不宁地看着电视,爱德华挤在他旁边贴着他,目光一闪不闪的盯着电视里海绵和海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