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微清维持着和维克托一样的速度缓慢前进,只用视线余光看了一眼维克托,说道:“那维克托觉得他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被人认可!”维克托斩钉截铁地说。
“呵。”路微清却不置可否,只是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
维克托微微挑眉,转头向路微清看去,勇利惊讶地抬头,连爱德华都有仰头去看的动作。但是等他们的视线落到路微清身上时,路微清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好像刚才发出笑声的不是他。
交谈的氛围突然就凝固了下来,四人安静地前进了一段距离。但是维克托顿了这么一下之后,还是抛开中间这个插曲,继续说:
“这个老板听到堂吉诃德能激动成那个样子,就是最好的证明。再加上他一直强调自己的作品很棒,只是别人不懂得欣赏,我觉得这反而是一种不自信的表现。”
勇利下意识又抬头去看路微清,但是这次路微清就没有多余的表示了,只是默不作声地推着轮椅向前。
不管怎么说,这事这人和他们关系都不大,虽然勇利对于老板的经历有点感慨,但是前面还有这么多好玩的,很快这位失意的青年画家就被一行人抛之脑后了。
他们又在手工艺品市场里逛了一会,买了不少纪念品,然后他们在市场里随便找了家烤肉店,把午餐解决了。当然,是勇利三人大快朵颐,维克托只是简单吃了些沙拉和水果填了填肚子。
午餐之后,大家都有些困倦,便找了个路边的咖啡厅休息。
虽然处于市场之内,但是这家咖啡厅大概是做游客生意的,从装修到饮品质量都不太行,勇利喝了一口点的拿铁,被苦得眉头直皱,连忙把爱德华面前那杯一样的拿铁拿走,免得在爱德华还不懂得咖啡的年纪给他留下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