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找了纱布之类的东西,利落地止了血,见琴酒没避着他的意思,索性名正言顺呆在旁边听。
“十万?”
“那又怎么样?这些钱你问公安去要,他们自然会一分不落地还给你。”
“我护短?是你先说要帮他的。”
“以后请你打电话之前先看看时间,搞清楚自己在哪个国”
“再见。”
琴酒挂断电话,见景光还站在原地,挑了挑眉问:“听赤井说,你讹了他十万美金?为什么?”
“因为要让朗姆信任,光完成他交给的任务还不够,要有超额的部分。”
琴酒飞快地勾唇笑笑,不置可否,又问:“他说我把你教坏了。你觉得自己已经够坏了吗?”
景光思忖片刻,诚恳地摇了摇头:“还没有,因为你赶我走,我真的就准备走了。”
“听你的意思,是在怪我?”
“没有,我不敢。”
琴酒嗤了声,注视景光f红的脸,大发慈悲说:“那你就留下吧。”
没等景光欢呼雀跃,他又补充:“不过别想跟我挤一张床,自己去借张折叠的,睡在我身边。”
景光帮琴酒清理完血迹,两人重新躺在床上时已经接近凌晨两点半。
他亢奋得睡不着,听琴酒的呼吸还是清醒状态,犹豫了几秒遂说:“明天搜一应该就会解除对你的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