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皇站在原地看着消失在天边的红影,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也是性急啊,这还满院子宾客呢。”
“武皇,这新郎官和新……娘子都跑了,婚礼还举不举行下去啊?”李公公在说到“新娘子”时舌头打了个颤,心说还好剑仙大人不在没听见,不然的话咱家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当然。”武皇看了他一眼,“怎么不举行下去呢?这都第二次被打断了,若是再被打断朕的面子往哪搁?”
“是。”李公公哭笑不得地被拽去喝酒。
“阿鹊,太白和重言都走了唉,我们也走吧?”庄周扯了扯扁鹊的衣角,像是撒娇一般地看着他。
“你……喝醉了?”扁鹊看着庄周脸上淡淡的红晕,有些无奈。
“才没有!鲲,我们走吧。”扁鹊看着把他当做鲲一样拍的庄周,轻叹了口气,将人抱起,“你醉了,我们回家。”
家?他扁鹊哪还有家?
——唯一的家,便是庄周的那间小屋。
韩信一路抱着李白从屋顶掠回了韩府,婚房已经为他们准备好了,床头挂着长长的红绸带,被子、枕头、床帘什么的都是红色的,墙上还贴着大大一个“囍”字,喜庆的很。
“啊!你、你放开!”韩信将人轻放在床上,然后欺身压了上去,李白吓得一惊,连忙将人推开。
“你当初撩拨我的时候就会想到总归有这一天的,小狐狸。”韩信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的双手压在头顶。
许久未曾听到过的称呼,如今再次听到,却有些恍惚了。韩信趁着李白恍惚的一下,三下五除二地用床头的红绸带将他的双手捆缚在床的两旁,然后笑着,看着身下人微微颤抖的身体。
“听那个叫妲己的狐妖说过,你甘愿在我下面?”韩信解开了他的衣带,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以及胸前的两颗红缨。
“才没有!那姑娘听差了!”李白还死不承认,瞪着一双勾人的狐狸眼,威胁道,“姓韩的,你今天要是敢、敢欺负我……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