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指了指徐辉,“我是要解释,但徐二哥他肯听吗?”

怎么感觉徐辉看见他,就要扑上来咬死他呢?

是错觉吧?

一定是错觉。

徐辉的小厮正和傅江一起,百般劝他不住呢,一回头就看见了这二人,登时眼睛一亮。

“二爷,二爷,傅五爷回来了!”

傅玉衡:“……”

——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显然是来不及了,因为徐辉已经朝他扑了过来。

这人显然是醉得不轻,脚步跌跌撞撞的。

傅玉衡怕他摔一跤,也不敢闪躲,任由对方把自己抱了个满怀,鼻涕眼泪糊满了胸口。

感受着胸前的黏乎乎,傅玉衡脸都绿了。

瞥见柳长州在一旁吭哧吭哧地笑,傅玉衡满头黑线,“三哥,你倒是过来帮忙呀。”

“啊?好好好,帮忙,帮忙。噗——”

两人一个笑得浑身打颤,一个呕得脸黑如炭,在傅江不住地嘱咐“小心点”中,把徐辉扶出了东大院,扶到了正院的东厢房。

能背动睡着的人,却不一定能扶住喝醉的人。

人喝醉了之后,力气会变得极大,却偏偏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四肢。

纵然是两人合力,把徐辉放到客房的床上之后,也都是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