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也再一次感慨:我老婆真是生不逢时。但凡她生在汉唐,史书上就又多出一位名留青史的公主了。

徒南薰也笑了笑,“是呀,这些和咱们关系不大,还是别替旁人操心了。”

夫妻二人靠在一起,随着马车的颠簸摇摇晃晃,一路晃回了家门。

拉车的马匹在大门口就卸了下来,几个小厮合力,把马车拉到了二门处,两人才踩着条凳下了车。

早有婆子抬着软轿在这里等着了,傅玉衡扶着徒南薰上了轿,自己在一旁慢慢跟着,很快就进了正院。

因着家里的长辈都回山东了,他们也不必特意去给长辈请安,直接就回了自己的屋子换家常衣裳。

等两人并排坐在软榻上,徒南薰捧着甜羹,一边吃一边问:“新电影到底什么时候拍呀?”

傅玉衡手里的是一碗玫瑰三红汤,他不怎么喜欢喝。

只是申老先生前天来诊了脉,说他最近用脑过多,建议食补一番。

从那天开始,只要他人在家里,过不了一个时辰,厨房就会进一碗汤羹来,碗碗不重样。

他待要不喝吧,送东西的人可怜巴巴的,说这都是公主的吩咐,他们不敢违拗。

既然是老婆的心意,自然不好辜负。

估量着温度降得差不多了,傅玉衡闭着气,一口就闷了,把碗递给了一旁的黄鹂。

“开拍?估计还早呢。”他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看马兄的意思,忙着救人,估计也想不起别的了。”

“那就这么搁置了?”徒南薰蹙了蹙眉,“前儿我去杨御史家里赴宴,永信候夫人还问呢。

说是咱们大剧院,已经好些时候没有出新电影了,问我下一部什么时候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