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还上下打量自己的衣着,确定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才满脸疑惑地看了过去。
王子腾也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慨道:“五郎当真是深藏不露呀!”
“昂?”傅玉衡满心茫然,只觉得一头雾水。
——咱能说点大家都能听懂的吗?我不喜欢打哑谜呀。
但王子腾却觉得,既然人家有意藏拙,还是不要说透的好。如若不然,对方得多尴尬呀。
他自觉日后必然还有用到傅玉衡的地方,自然从小处就开始体贴。
所以,他就非常体贴地笑了笑,笑容里全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傅玉衡:“……”
——就……很难评。果然,人与人的悲欢从不相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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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完了正事,便又回席上去,酒不过三杯,就听见外面一阵吵嚷。
傅悠放下酒杯,起身笑道:“是乐乐姐带着迎春妹妹回来了。”
提起这两个,她不免抱怨了一句,“迎春妹妹本是我请出山来做个幕僚二先生的,却不想乐乐姐来了之后,她俩倒是一见如故,我的二先生成了她的军师,倒把我给蹬到脚后头去了。”
却原来,自汉朝以来,未免官员在自己家乡徇私,便采取流官制。若无特殊情况,在地方为官的坐满三年之后,便要根据考核结果或升或降或平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