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技歌牌……和叶,你要去参加这个皋月会举办的比赛吗?”
对于和叶在学校里的社团活动,远山夫人还是略知一二的。在家庭教育的方针上,她和远山银司郎都表示让和叶自由选择她想做的事情就好,作为父母的他们只需要支持并适当纠错就可以了。
“啊,那个是未来子提议的,她打算让我跟她一起参加十一月的竞技歌牌比赛。”
懒洋洋躺在床上的女儿动了动脑袋,翻身抱住了一旁的抱枕,“毕竟我们是同一个学校出来的,这样拿到好看的名次的话,学校就不会撤去歌牌社了吧。”
远山夫人笑着把杂志放回书堆上,“这样啊,那也挺好,难得你对一件事这么上心了!”
和叶哼哼唧唧地发表着不满:“我哪里不上心了,合气道也是歌牌也是,我一直很认真的!”
“多大的人了还撒娇,你阿姨今天送来一盒京都宝泉堂的和果子,你要不要来尝一尝?”
“要!”和叶闻言眼睛一亮,穿上拖鞋就蹦蹦跶跶跑到楼下客厅里,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奇怪地问:“爸爸呢?”
“刚刚接到局里来电,好像是哪个地区又发生了什么恶性案件了,连午饭都来不及吃几口就走了。”说着,远山夫人拿过和叶之前脱下来的外套,“哎呀,这件衣服早该换了啊。”
趁着和叶坐在餐桌边品尝和果子的时候,远山夫人把要洗的衣服都搬到了洗衣房里。听着洗衣机正在旋转的声响,和叶脑子里又开始自动播放起了练习歌牌时磁带里的咏唱声。
“哦对了,最近跟你男朋友相处得怎么样?你们感情还好吧?”远山夫人走到水池边一边洗刷碗筷一边问道。
话题转到这里,和叶陡然警觉:“我们一直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