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在发现他出轨之前就想离婚?”艾琳森向后靠在了不舒服的长椅靠背上。
“是的。”
“这很难说,”女人思索了一会,“更像是我有天早上起床,突然就难以忍受他的触碰,我的房子变成了让我难以忍受的牢笼,一切都是那么无趣——可能是因为我们工作都很忙,或者我们已经厌倦彼此的脸了,也可能是我一直有抽烟的习惯,而他讨厌烟味。”
尼诺挑了挑眉,艾琳森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我想我还爱他,但只是不想和他生活在一起——我没想他会背叛我。”
“我很抱歉。”尼诺低声说。
“金钱,孩子,这都不是我们矛盾的关键,就只是——”女人努力地措辞,她神色畅快了不少大概说出这些对她而言也是一种发泄,“我需要让他付出点什么。”
尼诺跟着叹了口气,他理解这些。人们往往说金钱不能同感情等价,这话一点错也没有。但那得用什么来衡量在婚姻中的受挫呢?被背叛后的伤心与不甘,受损的爱意,过去十年的付出——得有什么东西来衡量这一切。
只有金钱是最恰当的筹码。
“你结婚了吗?”女人反问道,她瞧起来似乎对尼诺有些感兴趣。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