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点头说是,把钱包放回裤袋,没解释他只是想买包茶叶路上喝。
两人绕到中南大学门口,大门的铁闸门已经合上,只留一道小门供学生出入,但这个点不对外开放,没有学生证工作证的外人进不去,只能从保安身上入手。
吴邪从车里拿了包中华塞给黑瞎子,把他往前一推,“黑爷,交给你了。”
黑瞎子理了理上衣,吊儿郎当走过去敲了敲保安亭的窗户。不到两分钟,他放在背后的手朝吴邪比了个ok。
这里夜晚比白天更阴森,走进去一股凉意顺着脚脖子往头顶涌。二人没有迟疑,直接走到那扇铁门前,黑瞎子举着手电扫视一圈门内,说没人。说完他也觉得有点傻,封条都贴着,要真有人也不是人了。
吴邪撕下封条,折起来揣进口袋,顺着楼梯往下走。
黑瞎子把他这种行为看做旅游总得带点特产回家。
吴邪十分熟练地推开另一道门,路过一排排木头架子,手扶上墙角的一堆纸箱,叫黑瞎子搭把手。黑瞎子推起来才纳闷装的啥,这么沉。
两人使了全力才移出一条缝,吴邪钻进去抱出来一堆纸,给黑瞎子分了一半。两人把纸片别进裤腰带里,用衣服挡住,慢手慢脚走出屋子。来到上层,吴邪把铁链摆回原样,掏出另一张封条,往封条的背胶上吐了两口唾沫,一把糊在门缝与墙的接合处。
黑瞎子把那张封条跟记忆里的比对一番,发现二者一模一样,就连纸页因年久的变黄程度都相差不多,“你为嘛换一张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