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停下，望胖子照亮的那块望去，皱着眉细细思索起来，“我也不认识，看规律应该都是古文字。”

胖子一听，连小哥都不认识，这世上也没有人能读了，便立刻放弃研究，“看来张家人有严重的收藏癖。”

吴邪想起那些密陀罗和岩层中的尸体，笑道可能真的有收藏癖。

第三层只有一只女面龟身的石像，背部一处凹槽，放置一个雕满人脸的黑球。胖子望见这尊乌龟，眼睛都直了，跑过去绕了一圈，道，“他娘的，张家人连氏人国的玩意儿都有，这简直是从文明开始偷到文明结束啊。可惜太大，不然胖爷怎么也得运出去炫耀炫耀。”

吴邪把手电打向天花板，让胖子看头顶。

天花板不是平的，木片拼出了一整块围棋棋盘一样的小方格，用某些极韧的线，挂了数以万计的小盒子。

胖子又是一阵惊呼，嘴里叫着神仙果子，一边想跳起来去摘一个。

张起灵看到这些盒子，似是想起了什么，神色凝重，他一把拽住胖子，让他别碰。

胖子有些不悦，嚷嚷胖爷走到这小摸一个而已，别这么小气。

话虽这么说，但他还是规规矩矩站到一旁，没再打过盒子的主意。

吴邪按了按他的肩膀，望着那些密密麻麻布满整个天花板的盒子，缓缓道，“张家族人当年在东北抗日，死伤无数，堆尸成山，尸体太多无法运走，便砍下手。这些盒子里，装的都是张家烈士的右手手骨，算是一处手骨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