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笑着说好，他并未立刻离开，目送张起灵走上那条楼梯，直到彻底消失。

胖子心态极好，在地上铺开一张篷布，坐着拉上黑瞎子打扑克，等了好半天，才见吴邪下来，许是累了，吴邪在几人旁边坐下，靠着墙壁开始打瞌睡。

胖子看了眼沉睡的吴邪，跟黑瞎子打眼色，默契地将扑克牌收起。

三人走到另一角落，蹲在一起讨论此行。

胖子点出关键问题，古楼许久未进人，遍地厚灰，但来的路上，连个脚印都没看到。吴邪是怎么知道机关位置以及开启方法的，难不成他还能浮空飞行？

黑瞎子见他俩疑惑，也不隐瞒，毕竟吴邪没跟他签什么保密协议，也没给什么封口费，“上次来巴乃，我们没进古楼。小三爷只让我帮忙清理了些路障。”

胖子啊了一声，脸皱成一团，活像便秘，“那他是怎么知道的？”

黑瞎子想起吴邪调查过的齐羽，大胆猜测，“我只是假设，吴邪其实就是齐羽本人，他只是失去了记忆，毕竟当年齐羽参加过1976年巴乃考古，对张家楼有了解。”

胖子想了想，道确实有这个可能性。

解雨臣附道，“你们应该也察觉到了，吴邪对过去的那些计划的把握程度，我觉得已经超出活着的任何一个人，只有一个可能性，吴邪就是这些计划的制定者或者重要参与者。”

黑瞎子疑惑，“那么，吴家小三爷吴邪的存在，只是给齐羽提供一个替换身份的容器？”

胖子心里对这话有些反感，这样一说，仿佛吴邪没有了自己的意义，他回想来往，那么多真切的经历，吴邪是活生生的人，他想说出些什么话反对，但话欲出口，又止住了。

他竟然无法反驳。

胖子苦笑道，“最起码，我知道天真是我兄弟。”

解雨臣嗯了声，“吴邪也是我认识的那个吴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