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只是一个电话的事,但是在他们眼里,警方变成辅助工具,怎么着心里都觉得膈应。往前推几年,法律还未健全那会儿,这种事常有,年轻一代确实有更高的追求。
u盘里只有一个视频,白蛇夸赞说,条子时间还蛮充裕,知道
我刚点开视频,刘夹克打电话来,我便挪到一旁,让白蛇继续放视频。
刘夹克说,“你在哪儿呢?我到吴山居门口了。”
我愣了愣,“你不是派人把u盘送过来了吗?”
刘夹克还没说话,白蛇蹭地站起来,揽着我的肩膀往显示屏上凑。
屏幕里不是监控器的黑白画面,而是一处仓库,很陈旧,正中央有一张手术床,打着灯塔,白光照着躺在床上的男人背上,男人侧躺着,脸藏在阴影里,虽然很模糊,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了这是王盟。
刘夹克在电话里冒了一句脏话,他的声音越来越近,直到木门被推开,我握着手机跟刘夹克对视上。
刘夹克挂了电话,走过来一边盯着显示屏,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扔到桌上,“我送个屁!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让别人接受。操,是我没说清……”
他看清楚屏幕上的画面后,突然止声了,“这是在偷人体器官?”
我摇头,“继续看下去就知道了。”
画面里多了一个男人,穿着一身蓝色的手术服,戴着口罩。男人走到手术床边,抬头盯着监控器,拉下口罩笑了笑。
白蛇嘶了一声,搓了搓胳膊,“好恶心的笑,这是个死变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