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猗窝座身体里那根手指的消失,这个女人的幻影也彻底消散了。
虎杖悠仁像是死了一样一声不吭,这具身体里一瞬间变得空空荡荡。
两面宿傩看着远处趴在架子上的一只低级咒灵,他抬起一只手,感觉到心脏的收缩,他把视线投向更远处逃窜的中年男人,感觉没有丝毫变化。
这狗链升级加倍了。
“所以,我让你走了吗?”
他忍住痛苦,握紧的手背一瞬间青筋暴起,一个戴着画家帽子的少女被他从暗处抓出来,踉跄着倒在他面前。
糟糕,离得太近了。羂索冷静地想。
他表现得完全符合一个一级咒术师的反应——手中的画笔摸索着在白纸上一划,然后就地一滚,飞快地向后蹿了两米。
“是你这杂种干的吗?”粉发的魔神手上的血口飞快愈合,也许是因为愧死机制的约束,他此刻一动不动,羂索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完全锁定了,呼吸陡然变得沉重起来。
和五条悟截然不同的另一种压迫感。
这真是最坏的局面了,预想里针对五条悟的所有假设有一大半在两面宿傩这里完全不成立,千年前的诅咒之王没有伦理道德的束缚,做事全凭随心所欲,对别人和对自己都一样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