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鞑靼必将形成三足鼎立的局面,而这恰好是最稳定的。哪怕鞑靼王过世,这三人相互牵制,鞑靼也很难乱起来。”

文湙一边说着,一边摆出三个杯子成三角状,上面覆上个点心盘子。

“如今我们抽走了这一足,那么他们就只剩下两虎相斗,到时必有一伤。”

说着又抽走了一个杯子,那盘子果然摇摇欲坠。

徐维礼也想明白了:“若是几年之内无战事,那么陛下就可以趁此机会,夺回西北兵权。”

撤回西宁王,改由镇西将军镇守西北。

后面的徐维礼不好说,因为到时候撤换西宁王最好的人选,必然是他的父亲,定国公世子徐秉言。

“你果然不是白叫人骂得,想必你已经知道了谁是谁的人了?”郭衍看向文湙淡淡地道。

“嗯,”文湙笑着点头:“穆格尔是大王子妃的哥哥,而他们的副使则是二王子的心腹。”

这种事儿,就是要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要是把本该与老大谈的条件说给老二听了,比如“你回去告诉你们大王子,二王子那边比他多出一千。”这样的,还是蛮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