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有完全相同的发色和瞳色,如镜面一般站着,朝日茫然地看着太刀揉碎了晨光的眼睛里映照出她的样子。
鹤丸国永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手足无措的少女,张开双臂很无奈地笑起来。
“红白都凑齐了,你现在比我像鹤啊。”
朝日连滚带爬地摔进了他怀里。
所有半小时前像个傻子狂战士一样和猗窝座正面硬杠的战损,呼吸使用过度的眩晕,失血的后知后觉的寒冷,还有深入骨髓的难受和想哭的感觉都在被抱住的瞬间冰消雪融。
绽开的皮肉层层叠叠地合回去,身体的每一处疼都被细致地抚平,消散疲惫,治愈伤痛,甚至连衣服都变回了干干净净的样子,朝日懒洋洋地趴着,一切黑暗和寒冷都离她远去,她现在无忧无虑,一身轻松,像一个纸片人。
她舒服地想叹气,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服下的身体又暖站得又稳,抱着她的人胸膛震动:“怎么样,吓到了吗?”
“吓到了,以
为要把自己的生平看一遍了。”
“酸了吗?”
“酸了。”
“我就知道你要酸了。”
她看着梦像抱着个玻璃球,连凑近都不太敢,可怜兮兮地站在一边,脸上露出羡慕的表情,付丧神的身体就自发地脱离了他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