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前辈会是电子派?”
“写的过程也是一种记忆吧。”
这点伏黑惠倒是同意,他一边喝着店家提供的冰水一边看着那头正在笔记上划线记录着什麽的黑棉球:“不过……辅助监督的工作,真的是一点咒力也没用到啊。”他感叹到。
“毕竟大部分辅助监督咒力都很低微,咒术水平只是‘能看到’的人也不少。”善子头也没擡,她用笔头敲了敲自己的腮帮子,又下笔,把店名和碟片封皮的编号一一对应,“没有自保的能力又能看到真的是最差劲的情况了。”
因为想要寻求庇护成为辅助监督的人也不在少数——也因为这样,辅助监督基本上是完全被咒术总监部攥在手里的一拨人。
棉花脑袋用儿童餐的小纸伞戳着汉堡肉,饭还剩一半就已经吃饱了。
这些闲话很快停了下来。
两人最终还是在晚餐前把所有计划中的音像店都拜访了一遍,一共收获同名影碟7枚,目前所有的影碟都没有出现残秽波动,说不好是因为收集来的这些是没有被调换过的碟片,还是说这个咒灵的隐藏手段确实超群。
“要是後面一种就糟糕了吧。”伏黑惠面带疲倦,身体倒还好说,主要是心理的摧残,“但如果是前一种也没好到哪里去。”
那头服务员已经为他们端来了晚餐,伏黑惠点点头,已经麻木的他无视了侍应生对桌面叠起来的一堆明显不应该出现在家庭餐厅桌面的碟片的反应。
而那头的黑棉花已经整理完毕。
她把笔放下,将手帐本推了过来:“现在我们面临的问题有这麽几个。”
从最浅显丶最表层的情报开始整理——先假定今天收集到的碟片里确实有他们两人的目标好了,那麽,要如何在不播放的情况下确认是哪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