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边学姐已经找到了和钥匙对应的包间,善子打开门:“噢?有单独座椅呢,这个。”然後才接上了伏黑的未竟之言,“而且和你们这种动辄带上上千万的咒具的有钱术师不同,毕业的独立术师和辅助监督的薪水可是低很多的。”
某种程度上,在校生术师要比毕业独立的术师丶辅助监督日子好过很多——这一方面是因为生活费是全免,另一方面还有他们可以轻易借取东京或京都据点的咒具库存。
——虽然感觉东京咒高据点大部分咒具库存其实都是五条悟的东西。
但毕业了之後作为非驻地或者是教职工的术师的话,要借取就麻烦很多,多半是自己攒钱买,或者是给总监部打工才能申请到咒具。
“而且辅助监督是没有资格借调咒具的——啧,说到哪里去了。”作为社畜的学姐举起一根手指,她推开了包间的门,把初中生也放了进来,“总之,伏黑二级要好好珍惜在咒高的这四年,而且就算以後入职了……”
她蹲下开机:“……也要在工作之馀学会为自己找乐子才行啊。”
毕竟咒术师最要命的又不是咒灵,而是自己。
那边的海胆头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没有,他在旁边拉开椅子坐下,叹了口气:“所以,是要一个个播放来试试看吗?”
“要是有诅咒的话就会被牵扯进去吧?不播放噢。”黑毛球像是刚想起自己大小也算个jk,举起手指摇了摇,语调上扬。
“……”对事前搜索这方面没那麽熟悉的术师双手抱胸等在旁边。
“搜查呢,最重要还是……”善子在网上搜索了一段时间,“直到最後一刻都不要放弃。”
“大概一个小时之前你的说辞还是问题和答案。”海胆头棒读。
黑棉球前辈摆了摆手,她按照时间顺序,拿出最早借到的那张光碟,没有任何标识的碟片只有中间的塑料圈有些发黄,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特征。善子捏住这光碟甩了甩:“那麽,好的,你认为光碟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