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说着,她用拇指指了指善子背後背着的那把大铁铲。
“但带着那个的话。”
“啊,果然。”这麽说着,善子会意地点了点头,“看上去就超像是来偷尸体的人吧。”
这麽说着,两人已经到了市郊的山脚下——北上市本地人并不多,作为附近几个村子合并起来的小旅游城市,整个地方绕河而建,本地人少得过分。
这会儿几乎只有游客在游荡。
终于来了。
善子将拍立得照片收进了胸前的西装内袋里,打量着山脚下的墓地。
即便生前的头衔多得让咒高负责监视的同事都有些头疼,什麽特级术师,咒灵操术,最恶诅咒师,什麽星盘教教主——死之後都没有意义。
除了石碑背後不远处就能看到的夏油雪场,五条悟没有在墓碑上留下任何名字。[1]
光秃秃的墓碑石板下只有已经枯萎的供花。
善子确认了一遍上面的残秽,除了再明显不过的五条悟的残秽之外,只有非常浅淡的另一个人的痕迹。
已经不需要确认了。
于是善子摸出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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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嘀——
响起的是伊地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