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躺着的是她和幸。
庆幸和失望一半一半吧。
要是带走自己的尸体的话,就可以顺着寄香找到那家夥了,不过可能那个诅咒师也有类似的顾虑——虽然不知道这家夥对日上山的了解到底到了哪一步。
但这样至少留下了寄香,对她有利。
不过行李箱倒是被带走了,里面备着的工具和电脑不知道会被怎麽处理倒是个问题。
善子想了想,还是没动两个人,她从自己的尸体上摸出了手机。
坏的。
钱包。
纸钞泡水。
理子的照片。
泡水。
最後才是裹在塑料袋里的寄香。
偏偏是这玩意儿一点没受影响。
真是哭笑不得。
……简直就像是有什麽力量想让她成功似的。
然後黑球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摸出从老屋子拿来的老式射影机[2],对着自己的尸体按下了快门——只能被特殊相机捕捉到的身影很快印在了颇有些年头的胶卷上。
善子找了家像馆把它冲洗了出来。
接着她找到了个僻静的河边,等起了夕阳。
最後的准备已经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