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球倒是停了下来,将无神的目光投向了那边。

即便是带着咒具眼镜能看见诅咒,两个无辜被拖下水的警察都瞬间明白了这个黑心棉的意思。

——这家夥分明就是又要用那种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把人拖下水。

萩原举起一只手:“那种密辛我可没有听过,能不能就把小阵平抵押在这里呀。”他笑眯眯地揽着阵平的肩膀,行动倒是没有後退。

“太晚了——善子妹妹可是很擅长计算的。”虽然不喜欢猴子,但借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风,夏油倒也能和两个警察搭上话了,这麽说着还嫌不够解气,他又给了善子一个轻轻的头槌,“果然不管怎麽想都感觉你是早有计划。”

黑球权当没听见他说的这话。

那个僧侣迎了上来。

他认得善子,但考虑到避开耳目(主要是咒术界的),这位戴着眼镜,理着平头的和尚只是和善子互相鞠躬——他似乎是也属于看得见的那边,视线明显没有对上善子的脸。

“几位是之前预约的旅游团体?”僧侣板着脸,只是以公事公办的语气打了个招呼,“请问留在这里的登记名是?抱歉,因为需要确认一下通知是否有误……”

“是的。”而善子已经轻车熟路地报出了暗号,“我们是日本温泉猿猴保育及观赏协会的。”她双手托举,指向了旁边带着红色廉价塑料墨镜的怪刘海怨灵,“这位就是我们的教主大人,杰先生。”

“协会也会有教主吗?”松田吐槽。

萩原维持着嘴没有大动作的模式把死党拽出了战场:“……小阵平这样下次被架在火上烤的就是你了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