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丶是他啊。”这家夥完全没有自己记错了同个家族的长老称呼的愧疚感,或者说他单纯就是出于捉弄人的乐趣故意把人名字叫错也说不定,“让他把最近集|会的要点都总结出来,我最近会回家一趟。”
这话说完,那边的五条家术师就理应退下了,但出乎五条悟的预料,他仍站在原地。
这下连银发男人也不得不看向了他的方向:“还有什麽事情?”
“那个,是胜重大人的传话……因为您的指示是把和‘结界巫女’还有‘受肉’相关的研究丶文献丶记录都搜集过来,所以这箱档案里还有以前的废案。”
“废案?”
“就是咒术界停留在讨论阶段,没能成行的策划案……”
这麽说着,那名术式已经从箱子里面摸出一份明显有些年头的文件,正如他所说,是个废案,红色的[决议不通过]的表决章被盖在正中。
“因为当时悟大人正在高专上学,且……嗯,东京校当时也忙着处理特级诅咒师夏油杰叛逃的事情,那段时间的事务都是由家里的长老们联合决议的……非常抱歉。”他话没说完就又一次低头道歉。
说到这里,五条悟也已经明白了过来:“也就是说,当时那些家夥替我擅作主张参与表决,现在我要求的文档涉及到他们表决的内容——哈,怕被我秋後算账了?”银发的最强术师笑了出来,语气倒是没多生气。
但熟悉他风格的五条家术师已经吞了口口水,低下了脑袋:“……是的。”
五条悟已经用食指把自己的眼罩勾了下来:“所以说?”露出了苍天之瞳的男人微微後仰,“那几个惜命的臭老头让你过来是给我撒气还是过来替他们求情的?”
他用手指耙了耙被眼罩弄乱的银发,视线都没有看向对面术师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