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摆摆手就打算直接离开房间,又像是想到了什麽,他突然回头,从门缝那边塞了个脑袋进来。
“我当然反抗过,不过之後就想通了,毕竟我也不讨厌她——反正是她说要顺着自己的心意行动的吧。那麽,尊重她的心意来行动丶觉得那是她的幸福然後放手就只是好男人做的事情啊。”
管他到底在哪个阶段,是喜欢丶爱丶还是自私的占有欲或者是怨恨。
只要互相诅咒就好了吧。
“我可是诅咒师噢,幸吉君,我只能看到善子的话,那麽,她也要只能看到我才对。”
她的幸福?
那种事情可不在我的考虑范围里呀?
那个可怕的男人只是笑眯眯地丢下了这句话就解除了显形。
赌。
怎麽不赌。
第二天刚睁开眼睛,善子毫不犹豫地就做了选择。
宿醉中的黑毛球一边敲着自己的肩膀从床上坐起身,打起了电话——怎麽感觉自己身体好像被摔打了好几次一样,这次喝醉酒到底发生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