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扫把头没品地笑了:[嘿嘿。]一听就知道肯定又是不知道在什麽地方动了手脚,然後他语气这才稍微正经点,[不过头天一般都是团体战吧,怎麽了吗?善子想求我们这边放水吗?唔……不可能喔,赢的当然是我的学生~]
黑毛球几乎是秒答:“放水?当然不可能吧。”这点荣誉感她还是有的,“我只是看都没人和五条特级交换情报才好心过来通知的,毕竟您一直被排挤嘛。”
[诶——那是只有我们两个知道的秘密吗?]
“……”辅助监督把手机重新拿到了手上,看了一眼屏幕,差点按下挂断键,然後她犹豫了片刻,“……算吧。”
排除十几个式神和二十几个契约者的话。
那边五条悟的语气倒是好了起来:[那说吧~这样的话我就原谅善子突然跑路的事情。]
善子根本没有理会他那种完全随着心意的胡话:“其中一天的日程可能会变成两名特级咒灵的即兴授课噢。”
五条悟好半天没有接话。
然後下一秒,宿舍阳台外面就传来了细微的音爆声。
善子回头。
那是一个一手插兜,一手还拿着手机的家夥,此刻五条悟像只猫一样站在阳台的围栏扶手上,注意到了善子看过来的目光,他笑眯眯地挥了挥手。
“看来又有什麽有趣的事情在你回老家的时候发生了呀?善子。”他挂断电话,轻巧地直接从围栏上跳了下来,“正好好久没见了,果然还是亲自过……”
我就先不问你到底怎麽知道我京都宿舍坐标这件事了。
黑毛球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睡裤,又看了一眼连鞋都不打算脱就打算从阳台踩进她的宿舍的可疑白毛眼罩男,宿醉的头痛和身体的酸痛连同早起的低气压一同涌上了善子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