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麽……我姑且自认为是黑沼派。”
他说。
“那边可是许诺了五险一金丶职业保险丶心理治疗体系和社会扶助以及合适的证件和现场执法权。”脸上满是疲惫的前辈嫌麻烦似的叹了口气,“而且,黑沼那家夥可不是轻易会认输的性格,不给她帮忙的话一定会烦死我的。”
可能他也是傻瓜吧,只是一个可能性而已,居然就这样跟着她像个高中生似的跑了起来。
社畜当然要站在社畜的这边。
“啊,那个……您就是黑沼小姐吧。”
跟在两名公安和七海後面的是一个西装打扮的青年人,满脸丧气,驼峰鼻两侧是两只三白眼,这家夥颇有职场人的礼仪,从西装外套里掏出了自己的名片。
他并不是善子一开始联系上的与她有过契约的律师,而是一个生面孔。
“初次见面,我是公安零系的担当律师,鄙姓日车,日车宽见……抱歉,在了解到您的事情和提案之後,我无论如何都想参与进来,虽然不是妃律师那样出名的律师——”他鞠躬弯下了腰,“请让我支援你吧。”
善子低头看着日车递来的名片。
公诉律师。
她可能确实是一个人在面对这浊流,但在这被划开的沉重水面的微小缝隙里,如今……也有同伴支撑住了背脊。
不会输的。
她还有赢的办法。
“不是说了吗,太宰干部——不想笑就不要笑。”她教训道。
爱当然要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