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胀相对着他的称呼皱了皱眉,但现在明显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也跟着寻找被战斗波及的几个昏迷中的学生和弟弟。

这边。

“都说了是死之巫女了。”善子不厌其烦地纠正那个诅咒之王,将肋下的刀伤恢复了起来,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半跪坐在瓦砾堆里,看向屈身的虎杖悠仁和他脸上的那张比无下限防御还硬的嘴。

“看来有眼无珠的家夥哪里都是。”远古术师的嘴在被虎杖捂住之後又在他的手上生成了,“我还以为你在之前的仪式里面已经察觉到了啊?原来是睁眼瞎啊?”

那嘴巴咧起了一个嘲弄的角度。

“你难道不知道天元和结界巫女的合作吗?真是可笑,只是区区几百年的岁月你们这些人类就把过去的誓约忘得一干二净了啊?”

在远古也曾试图杀死巫女的诅咒之王开怀大笑。

“明明是建立在他人尸体上获得的和平生活——你们这些人和我到底有什麽区别!?只不过是吃人的方式不同罢了!”

浑身都是夜泉侵蚀痕迹的巫女身形顿住了,她仍是勉力稳定着意志,尝试爬起来:“……那是什麽意思?”

“那箱笼的巫女可还支撑着结界噢?是你的前辈吧?”

善子眨了眨眼,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是一瞬而已,她低头看着脚上逐渐爬上的‘淤青’。

明悟的声音从猫眼巫女的嘴里吐出:“啊丶原来是是这样啊。”

那把铜刀此刻才命中。

伤口……终于开始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