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大高个已经勾着身子凑了过来:“没关系吧,反正我们还没开始不是吗?”
“开始什麽?”被捧着固定住脸的猫眼巫女明知故问。
那个男人语气轻浮,却没有笑:“把我惹生气可是会有很可怕的事情发生的噢~善子。”他把墨镜推到了头顶。
“明明就不会生气。”光明正大踩在大白猫头顶撒野的家夥答得理直气壮。
“高兴到发疯也是一种可能性?”
这个距离暴露了意图,再进一步就再也没法进度回退了,但退回去的话却也根本无法一笑而过,所以实际上的可供选择的路线也只一个而已。
那手心的温度要比背稍微高一点点,另一边的胯骨侧隔着衣服被粗糙拇指磨得有些微微发痒。
“先从最低的浓度开始吧……看我喝多少会醉?善子你也很好奇吧?”他先是小小吮吸一口,在那间隙才有些迟钝地思考了一下,“如果醉了的话,把沙发借给我吧?”然後才勾起了剩下的酒精残馀。
猫眼巫女说不出话,一边手腕搭在五条悟的肩膀上。
她过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用手掌抵住了他的下巴和脖颈——手心里的喉结故意滚动了一下。
白发特级的下唇上沾上了微妙的水光,过了一会儿才啊了一声,他低着头:“唇膏也是柠檬味的啊。”这点程度的酒味当然不足以让人喝醉,他却已经眯起眼睛露出了有些微醺的笑容。
“……”善子沉默了一会儿,“我没有沙发。”
“明明就是我买的?”那家夥的大衣已经把目光偏斜的巫女完全圈住了,五条悟把下巴卡在了善子的肩膀上,“黑色的那个。”
“丢掉了。”
“诶……”
“五条特级也没有醉吧?”而那个巫女已经开始公事公办了起来,“我明天还约了胀相和悠仁他们跟理子一起在薨星宫下面野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