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眼巫女长长地吐了口气,理智完全知道不该开口,因为说出来的话搞不好比亲吻还要难以回头,却又忍不住那种愈演愈烈的,想用话堵住对面的嘴的冲动。

她在毛毯里闷了好几秒。

“救救我。”然後那个巫女突然开了口,“五条特级。”

先停下来吧。

……不要再这样下去了。

不管是心脏,还是这种充满了排他性的游戏一定会去到非常不妙的地方的。

五条悟一时间没能接上话。

然後,她没等到对面的回应就挂断了电话。

“……”五条悟的沉默比预想中要久,直到善子挂断了电话几分钟後,他才有些不自在地调整了一下坐姿,躺在了单人沙发上。

失误了。

已经回到老宅里自家庭院,摘下了墨镜的男人直接用手背盖住了自己的眼睛。

用这种话当暂停词的话——

“完全是反效果。”被人抓住了遥控关键词一样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咧嘴笑得发颤,“太不妙了吧。”

该怎麽界定这种关系呢——可以一起尝试各种人生经验的朋友?说实话,很难想象那个白发男人认可除了杰之外的任何人为他的朋友。

同行人丶同事丶同伴?好像都有那麽一点,却又不太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