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直到最後,确切的‘爱’那样沉重的话语都没有从两人的嘴里吐露出来。

“……真过分啊,善子。”五条悟一手撑着榻榻米,就这样站了起来,“明明给了你可以逃跑的机会了吧?没有跑还反过来戏弄我也太过分了。”白发男人重新戴上了墨镜,他心情好得过分,伸手将还坐在榻榻米上,有些脚软的猫眼巫女扶了起来。

然後他重新打开了纸门,让临近中午的阳光照进了茶室。

……这种时候才有在别人家闲逛的‘常识’未免也太晚了吧?

善子整理着自己的和服下摆和衣领,在那种让人喘不过气的紧张气氛过去之後,她倒是冷静了下来:“所以,我也已经告诉五条特级我的答案了吧。”不抗拒已经是她的最大让步,“虽然不知道到底该往哪个方向进展……”

另外一位当事人倒是想得很远:“如果不清楚的话,跟着我走也可以喔?毕竟我可是以非常长线的安排来计划的噢?”

“完全看不出来。”

“只是追求短暂路线的话,搞不好我现在已……”

“我明白了,五条特级。”猫眼巫女比出了暂停手势,“请允许我慎重地拒绝。”她直接叫停了白发特级故意逗弄似的无节操发言,“我会按照自己的步调来行动的。”

好像已经没有了那种踟蹰,能够舒服地做出选择了——虽然可能丶偶尔丶不……也许是经常会感觉到非常害羞。

“所以那是?”

善子思考了片刻,并不是以双关语遮掩真心,而是慎重的决定:“不再用脑袋指挥心……去做我会觉得两个人都舒服的选择吧。”

毕竟那种感情游戏本身对她来说并没有什麽诱惑力。

不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