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猫眼巫女只是慢吞吞地把宿舍靠墙放着的茶几又晃晃悠悠地放了下来。

然後坐在了茶几的另外一边,对着旁边的空位摊手示意:“招待不周,非常抱歉……请坐。”那种刻在本能里的社畜本能直接冒了出来,一看就知道是把对面的五条悟当访客招待了。

接着才像是想起了眼前的家夥是谁,眼睛直愣愣的巫女眨了眨眼,不知道是从梦游里醒了过来酒真的就开始清醒了,她啊了一声:“……是悟啊。”

“虽然现在是不像以前那样需要戒酒了,善子……”而那个刚把阳台门关上的白发男人语气里多少带上了些无奈,表情不大好——显然对面的巫女这会儿也没有检测他表情的功能,“喝太多了噢~”

所以。

五条悟干脆没有控制自己的本性。

“谁把你送回来的?”

“嗯?”

“醉到休息了一会儿还这样,是谁把你送回来的,善子还记得吗?”这麽说着的白发男人已经把手里装着几张碟片的塑料袋放在了旁边的书桌上,然後他才注意到空荡的室内并没有播放蓝光影碟的设备。

他哈了一声。

也是。

就算不看那个日程表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她都都多久没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