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挑起了眉头。

然後是她站在总监部高层的会议室里……得到了偷走夏油杰尸体的命令。

访客五条忍不住放下了手里的零食,直接记住了这几个耳熟的高层声音——那些家夥甚至懒得遮掩自己的特征,倒是节省了自己去一一判定到底哪个是吃里扒外把杰的尸体存在透露给了那个诅咒师。

然後和‘自己’的相遇,那家夥直接就说出了和自己如出一辙的台词。

[是老人的诅咒味道啦!老人。]那个悟笑眯眯地说,[那种总监部训练出来的气味根本藏不住噢?我可不要那种训好的家犬污染我家的庭院啊——给老人院当护工还不够吗?]

在巫女的记忆里,另一个自己的漫不经心和冷淡如此明显。

这让五条自己都忍不住诶了一声:“就这样也可以结婚吗?该不会是使用了什麽手段吧。”就算是另一个自己,他也根本懒得收敛那张毫无遮拦的嘴。

所以那个悟也理所当然地被黑色用话反驳了回去。

虽然已经完全意识到了自己因为这是黑毛球的视角,而不自觉采取了偏向她的态度——白发访客仍是忍不住在她反驳‘自己’的时候哈哈笑了出来。

……然後,黑毛球终于在找到那个尸体的瞬间,遇到了头顶缝合线的诅咒师。

总算知道了故事的另一个侧面,看到了真正重要的情报,那个刚被挚友尸体坑进了小黑屋的白发男人却根本高兴不起来。

坐在懒人沙发上的姿势不知何时已经变成站在旁边,等意识到的时候,他的嘴角已经完全拉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