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低声吐槽完全被各自得到满足的两人无视了。
两个人渣端着两个引人注目的超大碗的圣代船回到了座位,小圆桌下面,两个一米九的大长猫根本不好放腿,所以两人干脆都偏向了不同的方向——不管是桌面的甜品,还是除了衣服和发型之外几乎完全镜像的表现让海边的路人都忍不住看了过来。
甚至有人还偷偷拍了照片。
当然两个最强都随他们去了,先是吃了两口。
然後年长地那个才开了口:“稍微有些混乱吧?”扫把头将勺子插|进了冰淇淋球里,将被铲成一半的巧克力球塞进了嘴里,咧嘴笑了起来,“比起记忆那种无关紧要的东西,好像是因为善子的存在才对?”
悟看向了穿着便服的五条,语气里倒是有些得意。
而那个带着墨镜男人才诶了一声,身体微微後仰靠上了椅背,他一手搭在了椅背後面,勺子敲了敲圣代碗的边沿,但比起回答‘自己’的问题,他反而是有些好奇:“所以。”他看向了对面的扫把头,“那是什麽感觉?不会很麻烦吗。”虽以陈述结尾,但那确实是个疑问。
某种意义上来说。
这确实是自己和自己的对话——两个界限分明的家夥对着完全同步调的自己,丝毫不用担心对‘他者’的冒犯,问的全是直指核心的问题。
两边都没有说错。
五条确实短暂地陷入了距离感错乱的混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