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的天平已经无疑靠着这边偏斜了。
某位巫女的领域展开三十秒後。
杰将手里的狼牙棒丢了过去:“善子妹妹应该在那个地方已经告诉你是怎麽回事了吧?”那是将时间凝固的生死之间,在所有死者降临之前,他们就应该被告知了所有应该知晓的情报才对。
而那名教主仍在低头检视自己身上的五条袈裟和已经恢复的一侧肩膀,然後才露出了和公务员预备役如出一辙的笑容:“啊,那个巫女确实已经告诉了我发生了什麽事情。”
他手里掂量了一下被‘自己’递过来的武器:“你呢?”
如果可以伤害灵魂的武器交给了自己的话,那这个人到底——
而那边的杰已经以行动回答上了,只见扎着全丸子头的式神召唤出了以脚当手的真人,让它待在自己的身旁:“拖後腿的人可不会是我。”他偏了偏头,“你先我先?”
“……哈。”属于这个世界的夏油眯起眼睛,露出了有些阴沉的微笑,“从灵魂开始扭曲的意思是吧。”那并不是疑问句。
两个狐狸笑成了一团,然後两人都看向了那边顶着同一张脸,头顶上却有一个劣质盗版缝合线的家夥——此刻,羂索身上已经出现了好几次不可愈合的灵魂创伤,但他也并没有完全落于下方,而是开始以超量的咒灵作为自己的肉盾阻挡着伤害。
他看来还没有放弃将狱门疆抢回来。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底气。
“您可以跑噢,羂索叔叔。”杰语气里带着嘲讽,脸已经阴沉地板了起来,“反正躲藏这种事情您不是很擅长吗?”
那个身体的正主则是挑了挑眉:“对着自己的脸叫叔叔也太奇怪了吧。”
“可他是悟的岳父诶,一千多岁的。”杰突然睁大了眼睛,“啊丶那这样的话——善子妹妹已经是老来得女了吧?”受某个巫女影响很大的教主习惯性地开起了嘲讽,两人都看向了那位年馀一千多,零头估计都比他们大上两轮不止,十几年前还老蚌生珠的诅咒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