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会有点痛的。”
“我们两个都不太在意那种事情吧?”
善子不搭腔:“……”
“所以?”墨镜白发男突然又得意地笑了起来,他歪着脑袋凑了过去,“虽然明白这点,但是心里会不舒服……因为我?是因为我吧,善子。”
轻浮的语气带着一丝甜意,又强势得要命,比起询问,那更像是‘除了因为我还有谁’的口吻。
巫女无法回答,只是轻轻挡住了丈夫明知故问的嘴——心声却也顺着‘看取’流了过来。
她被亲了一口掌心。
善子的手指蜷缩了起来。
……不管说什麽,应承或是阻止,或者是在此刻做什麽,都只是如这个乱来家夥的意罢了,他分明打得就是这样的主意。
所以明白这点的巫女什麽也没法说,什麽也没法做。
而看过善子在读时间记忆的五条老师已经看出了善子的打算,他摸着自己的下巴:“诶——是打算像涩谷那个时候那样,多叫一些亡者来帮忙吗?”某种程度来说,比起点破巫女的想法,这位稍微更有‘良心’一点的五条更像是在替巫女解围。
“亡灵吗?”夜蛾正道和伊地知当然没有对善子术式的了解,“不过那个不是只能持续半个小时吗?”经过悟这一天的摧残,两人再怎麽不习惯,也已经学会无视他那种完全就是在秀给人看的精神污染了。
而那位乐得因为老婆可以无所事事的白发男已经将侧脸搭到了黑发巫女的头顶,横着看向这个世界的几位‘同僚’:“那只是极之番啦,而这是通常的使用模式,只要有死者的尸身,加以因缘和束缚的话,善子也可以在平时维持不少式神的召唤噢?”虽然也是托了身体没有过来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