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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曦臣道:“传音虫,在江宗主的卧房窗格上发现了,疑心不净世有人有不轨之心,特来知会怀桑一声。”

聂怀桑拍案而起,“可恶!竟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胡作非为,我非得把人揪出来不可。”

江澄胳膊冷言冷语道:“聂宗主,你这么激动干嘛,莫非这虫子就是你派去的?”

聂怀桑一怔,随即道:“江澄,你闹什么呢?我派虫子去偷听你作甚?”

江澄道:“不净世知晓我身份就只你一人,我不信谁会去监听两个修为低微出行要靠骑马的江湖人。”

“你……”聂怀桑语结。

“江宗主。”蓝曦臣冷声道:“怀桑为人我清楚,他与你乃旧识无冤无仇,断然不会做出此等探听墙角之事。”

又对聂怀桑道:“怀桑,既然不是你做的,想必虫子的主人一定还在不净世,有劳你仔细清查一遍了,否则他今日听江宗主墙角,明日便有可能听你的墙角,后患无穷。”

聂怀桑盯着那只传音虫的尸体良久,猜到:“多谢二哥告知,怀桑知道了。”

第二日清晨,聂怀桑便抓出一个贼眉鼠眼身穿家仆服饰的瘦弱男子,摔在江澄和蓝曦臣的面前,公孙月华也在场。

聂怀桑喝道:“说!究竟谁派你来的!”

那人面不改色的跪直了身体,不卑不亢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是我做的,更没有人派我来,您为何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