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中露摸了摸自己的脸,可能因为一口闷的缘故,几杯下去,脸颊似乎确实有点发烫了。

她把空酒杯往前一推,决定去卫生间里用冷水拍拍自己的脸。

可是当她离开座位,刚离开了几步时,有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出现在空置的吧台旁边,扭着头和老板随便搭了几句话,在聊天中偷偷摸摸地背过手,在中露喝了一半的酒杯里投了一颗未知的小药丸。

中露在灯光下对着镜子观察自己的脸,微醺的状态令她的样子像是在两颊拍上了腮红,幸好酒吧的灯光够暗,不仔细看也察觉不出来。

她往脸上扑了两次清水,略带着凉意的水珠划到下巴的时候已经带上了一丝温度,冰凉的水汽让她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些,脸上的温度也不再那么发烫了。

“果然不能一次性灌太多的酒啊。”她一边挪着脚步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一边暗暗地总结经验。

待到她坐回自己的位置时,却发现吧台又出现了一个有些眼生的男人,梳着背头,看起来是个肌肉鼓鼓的大块头,应该是刚才她去洗手间时刚来的新客。

男人在点酒,但是余光却不住地往中露这边看。

中露并不认识他,只是瞥了这个男人两眼就没放在心上了。

她看见刚才还在原处的安室透不见了踪影,还耐心地询问了一下还在跟人侃大天的老板。

老板四处张望了两下,没找到他的人影:“可能是别的客人点酒吧,你知道,他向来很忙的。”

中露想想也觉得有道理,毕竟找他调酒的顾客还得排队领号,拿着调酒的号码牌。

于是她百无聊赖地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正要靠近抿上一口的时候,老板突然凑了过来,一脸八卦地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