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方将容白口中一直喷涌的血液给止住。
元始坐在一侧,从视线之上有些居高临下。
他看着容白的脸色,待施了法术清理了口中溢出的殷红血液之后,显得她的脸色更苍白了一些,往日里叽叽喳喳爱来亲近他的唇瓣又再一次没有了血色。
容白的手比起他的来很小。
很细,又很软。
现在她无知无觉的躺在榻上,苍白的脸色哪里有从前娇纵桀骜的样子。
仿佛是他掌心之中的流云,只要稍稍用力,就会在他手中逝去,在他面前神魂俱灭。
他伸出手,止了为容白输送的本源之力,他的手指最后落在了容白的腰腹之上。
元始不敢伸手,只觉得镇元子那一句话压的他已经无法喘息。
她要的腰肢依旧纤细瘦弱,因为呼吸之后些许的起伏在彰显着她微弱的生命力,可他听镇元子所说,这里面已经有一个生命。
即便还未曾她的腰腹之中显行,已经能够感知的到了。
外头骤然响起来声音,窸窸窣窣的。
未过多久,太上老君就从殿外头走了进来,脚步迅速,是一经收到消息就离开动身过来。
镇元子趋利避害,心中自有一番成算,不该他知晓他从来不会再明面上探听。
尤其这些事表面上只涉及爱恨纠葛,实际上却涉及三清为何闹翻的隐情。
所以他不聋不哑不说话,知晓现在元始好歹不盯着他的人参果树之后就已经放了一大半的心。
剩下的辛秘自然不愿意多来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