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炮一边在他跟前站定,一边耸着肩问:“你不也来了吗?”
爵士抿着嘴点头。
“也是。”
不过是简简单单的字母发音,却听得横炮一时不知道该回些什么了,于是他只好把目光放回到擎天柱的身上,伴随着意识的放空,他们陷入了沉默。
直到计时器的数字进行了第三百七十一次的更换,横炮才又缓缓开口道:“爵士。”
“嗯?”
“你害怕吗?”
“害怕?”爵士被这个问题弄得一头雾水,“害怕什么?”
横炮稍微调节了一下光学镜的焦距,回答:“失败。”
害怕失败。
爵士的cpu正在快速的处理着这些信息,没过几秒,他就明白了横炮话中的意思,随即索性笑了起来,漫不经心地说:“怕啊。”
横炮突然觉得不能像人类那样做个死鱼眼的表情实在是太可惜了。
“那你还笑得这么开心?!”
“嘿嘿,”爵士闻言笑得愈加灿烂,“这不最近天热,清洗液严重不足,所以哭不出来嘛。”
介于火种舱从昨天开始就实在堵得慌,横炮直接朝爵士甩去一个“白眼”,低声道:“你能不能认真点?”
“我哪儿不认真了?”爵士歪着头,一脸无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