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还好。”
看着海蓝星慌忙地把头低下去,横炮也抿着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确实,自那天之后,他也觉得他们之间的某些东西仿佛已经开始发生变化,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于是他也很有默契地,开始避起嫌来。
这倒也不是因为被幻影调侃得恼羞成怒,只是火种里那不明所以的情绪总是这么困扰着他,他感到很烦。
明明不想见到这个丫头,可是每当自己路过那条能通往她病房的小路时,都忍不住停下来探望
一下;明明不想关心这个丫头,可是每当救护车给自己进行机体复检时,都忍不住想要打听一下她的情况。
他被这样纠结的情绪折磨了三天,整整三天。
直到看穿了他小心思的爵士建议他与其这么自以为是的胡思乱想,倒还不如坦然一些,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所以横炮这才鼓足了勇气,找到了机会来见她。
可是她呢,似乎还没有做好要见自己的准备。
想到这里,横炮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轻缓地蹲下身子,伸出左右手来为海蓝星包出一个小圈,挡住了那异常凌冽的海风。
海蓝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往后退了一步,不想却正巧不巧地靠在了横炮的手上。
海蓝星倏地浑身一激灵,连忙又往前迈了几步。
见状,横炮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又把手缩紧了些,可是直到他发现海蓝星仍旧不安地想要逃走时,便终于忍不住出声制止了。
“别乱动。”
“可是我不……”
“你还在发抖。”
“那是因为我……”
海蓝星顿时哑口了。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