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点，别感冒了。”

惊讶的目光在看到来者的瞬间柔和下来，海拾兹张了张嘴，半响才道：“吵醒你了？”

海母闻言摇了摇头，把稳定窗户的栓拔起来道：“是它。”

不带一丝犹豫地将窗户关好，海母注意到从天空掠过的闪电，但她只是随意地瞥了一眼那抹红色，就回过头用力地把窗纱拉过来挡住。

“又做噩梦了？”细心地整理好那件正披在海拾兹身上的衣服，海母启唇问。

海拾兹的眼睛沉了沉，低声道：“嗯。”

“还是那件事？”

海拾兹点头：“嗯。”

海母正在替他拉衣服的手停滞了下来，良久，才收回道：“那不怪你。”

似乎是不想让海拾兹说什么，她又抢在他前面开口：“而且那些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要重蹈覆辙。”

“可她这样，怎么叫我省心，”海拾兹的语气疲惫且无奈，“而且不知为何，最近我好像总能感受到往生镜的波动。”

听到他提起往生镜，海母平静的脸上泛起波澜，但却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