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恕走后,麟游县君亦告退离开,姚淑妃看见了顾言慈,朝少年招了招手。
“淑妃娘娘,五哥六哥。”
“殿下可是也是请太皇太后的安?不如同路?”
顾言慈点点头,几人一同到了垂拱殿,里头热闹得紧,几个小辈正逗地太皇太后开怀大笑。
“呦,玄丘来了,快过来叫太奶奶看看怎么感觉瘦了些,这些天可累坏了吧?方才你七哥还念着你呢,说你整日里忙得不见人。”
“瘦了?莫非是近些天吃的少了?玄丘下来定多吃些多长肉,好叫太奶奶看了舒心。”
“哈哈哈,你小子,就会哄哀家开心。”
众人听了也笑,姚淑妃出声道“太皇太后不知道,方才臣妾来时路上碰见了秦王殿下和麟游县君,秦王殿下直说麟游县君不似一般女子什么的,您瞧瞧,多好一对璧人,臣妾瞧见心里都觉得欢喜。”
“唉,当初哀家让七郎娶麟游他倒怎么也不肯,说什么冲喜是无稽之谈哀家老了,也不能强逼着,小辈们高兴便是。”
“太皇太后说哪里话,秦王殿下许有自己的打算再说,不是还有殷王殿下么?听说这几日殷王殿下正操办着扶桑国女太子来朝之事?”
听人忽点到自己,顾言慈猛地抽回思绪,众人的视线竟都落在自己身上,故起身道。
“玄丘才学浅陋,只是跟着前辈们学习罢了,为国事自当义不容辞。”
“是国事也是家事。”
姚淑妃这话说得含糊,但在座的人没有不明白的,毕竟当年与扶桑内亲王赛马一事传遍了帝京,一些消息便真真假假似是而非得传了出来。
“玄丘刚刚立府,虽不急倒也确实该准备着了哀家看九畹那姑娘就很好。”
原以为太奶奶会附和姚淑妃的话,没想到还把九畹扯了进来,顾言慈一时脑袋一团乱麻,只支支吾吾道“九畹是孩儿好友太奶奶哪里听来的”
“好好好,好友好友,自然是彼此情谊深厚,说不得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