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人打开,是华胥。

还有一个身着粉红色珍珠旗袍,裹着白色毛茸茸披肩的女孩。

他的大脑懵逼了一瞬间。

在华胥的扶持下摇摇晃晃的下了床。

酒劲还没缓过来,走路都走不稳。

只能让华胥背着。

直到此刻,伍十三的大脑还处于死机状态。

他是谁?他在哪?他现在在做什么?

像一只洋娃娃一样被华胥抱着。

正太脸看起来手感很好,看到李娇青有些手痒痒,想捏,但随便捏别人的脸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

李娇青从小到大学习的家教和礼仪使她放弃了这个想法。

花弃拍了拍身上的灰,花厌从翻倒的桌子跨过来。

“哥,你没事吧?”

花弃摇了摇头。

“我没事,就是不知道其他人了。”

“没事,他们都受过改造死不了。身体倍棒儿。”

不过花厌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个人,晃了晃脑袋,应该没有吧。

此刻被塌方所覆盖,全身根本就无法动弹一下的药医:

要不你再想一下?

要不你就再他妈想一下?

或许就想起来他只是一个普通人类这件事了。

他现在都快要绝望了,左腿好像被压断了。

身上随身携带的药剂也被打破了。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花厌他们了。

只希望那几个家伙还能想起他来

虽然药药想哭,但是药药坚强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