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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上列车的时候,列车上还没有什么人。佩格懒洋洋地在桌子上爬来爬去,后来发现桌子不够大,塞不下她向往自由的灵魂,她试图趁着汤姆不注意的时候顺着玻璃爬到对面的座位去。但汤姆像是背后还长着一只眼睛,明明在低头看书,手却精准地拽住了佩格的尾巴。
我们来得太早了。穷极无聊的佩格开始玩自己的尾巴。
到了公共场所汤姆就不怎么跟佩格说话了,因为邓布利多说蛇语者是非常稀少的,他很难界定这个稀少背后意味着什么,决定暂时不要暴露自己的这一点。
佩格见汤姆不理自己,就窝在汤姆的袍子里边睡着了。
她被属于汤姆的味道包裹着,所以睡得很熟、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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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琼?”佩格觉得自己的脑袋被拍了一下,她猛然惊醒,眼神迷茫地往四周看了看,这里已经不是汤姆的车厢了。她被一团铂金色糊住了视线,等她揉了揉眼,才看到对面原来坐着一名有着略长的铂金色头发的男孩。
咦?手?佩格看了看自己的手,在虚空里抓了抓,是真的手。
“你在做什么?”阿布拉克萨斯皱眉。
“我……”等佩格说话,发现自己发出的是男孩子的声音,她透过玻璃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浅咖色的略微凌乱的微卷的头发,还有一双湖蓝色的眼睛。这是她跟汤姆在对角巷曾经遇到的人,佩格曾经在遇到他之后短暂地做过一个梦,梦到自己变成了他的样子,而汤姆完全不认得她了。她一直以为那是一个梦。
她还能回去吗?佩格苦恼地想,要是汤姆发现她不见了,肯定会生气的。